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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219、救侯爷的炮灰 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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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为防盗章 那时候他还未出生,根本不知道缘由,所说的都是猜测。
李母扭头瞪过来:“男人之间感情再好,也不可能将自己的妻子拱手???人,你娘这不是为了?他们兄弟情深,而是在他们兄弟二人之间下蛆!?他们反目成仇!”事实摆在眼前,这两人还要狡辩,她越说越愤怒,怒斥:“你们?就那一次?”
那当然不止, 姚父死了之后。李元一直照顾着母子?, 时常上门探望。他有些尴尬:“后来,母子?感念我照顾他们的恩情,我又......”
李母质问:“还是她勾引了你,对不对?”
李父急忙否认:“不是,都是机缘巧合。”
看他如此,李母心头愈发?受。男人明明被算计,却甘之如饴,甚至还替罪魁祸首分辨,她算什么?
最?人?受的是,发生了这么多的事,李母却不能?开这个男人,只能生生忍了这口气。若她一气只下回了娘家,与李父和?,不说她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名声,只给那女人腾地儿,她就不甘心!还有,如果她走了,都说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,日后李家的生意能不能交到儿子手中都不一定。想着这些,她伤心
地哭了出来。
“你们欺人太甚!”李母咬牙切齿,眼睛恨得充血:“李元,若是你再见那个女人,再照顾他们母子,我绝不会放过你!”
李父倒是想保证自己再不见她们,但事实不允许,且如今被夫人知道之后,他再想要暗地里照顾人,几乎是不可能的事,他一?为?:“夫人,我亏欠她们母子?良多......”眼看李母满?愤怒,似乎又要出口骂人,他转而道:“我答应你,再不和艾草来往。”但照顾母子俩的事无可更改。
李母听出来了他的潜意思,只?特别恶心。两人到底有没有滚上床已经不要紧,要紧的是,这个男人的心已经挂在了艾草身上。明明做错事的事情是他,到得如今,反而一副他为了这个家付出良多的模样。
楚云梨出声:“伯母,你也可以去找个小白?嘛。找个好看乖巧的,男人那么多,不行咱就换。”
“住口!”李父气得七窍生烟:“你这是什么胡话?这还有个女人的样子?不守?道,我儿......”
楚云梨眨了眨眼,打断他的话:“那伯母就只把人养在身?解闷,不那什么。反正,只要没有滚上床,就不算背叛嘛。”
李父再次被噎住。
李母眼泪扑漱漱落下,当初刚成?时的悸动早已不存在。尤其这两天发生的事,更是让她对这个男人失望透顶,但是,她还是做不到如前儿媳所说的那般洒脱。找男人伴在身?,听着是挺不错,可她的名声怎么办?娘家的姐妹和侄女日后还怎么议??
怎么算,她都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,生生咽下这个哑巴亏!
“让他们母子将这些年拿到的好处都还回来,否则......”李母?气森冷:“我就让这满城的人都知道你照顾有人的遗孀照顾到床上去了,你不要?,我也不会给你留!”
?罢,她拂袖而去。
“哦豁。”楚云梨满脸幸灾乐祸:“现在怎么办?”
对上父子二人愤怒的目光,胡意安上前一步将她挡在身后,坦然道:“姚?家,我是给你干活才摔伤的,你是不是该赔偿点?西?还有,你将我的借据移交给赌坊,这事是不是不太厚道?”
姚秋山狠狠瞪着他:“你不满我做下的决定,可以来找我,为何要在后头干这些事恶心人?”
胡意安一脸?奇:“原来你也知道这事恶心?”
姚秋山:“......”
他指的是胡意安告状的事。很明显,胡意安在嘲讽他,指的是他这些年暗搓搓偷拿李家的好处这事恶心。
胡意安伸手拽住楚云梨的袖子:“我们铺子里还有好多事呢,天色不早,先走一步。”
两人嬉笑着下楼。
身后,李父眼神如淬了毒一般,本来家里的事情就够多了,如今还让夫人知道了埋藏多年的秘密......别开她人已经离开,回头肯定还要闹。
想到什么,李父一?:“不好,秋山,赶紧回家。”
姚秋山也想到了李母到家里去闹的可能,急忙奔下了楼。
父子俩跟身后有狗撵似的跑得飞快,楚云梨二人对视一眼,让车夫跟着父子俩跑。
一刻钟后,两人到了姚家大门外,此时的李母似乎被拒之门外后恼羞成怒,正叉着腰大骂姚母不要脸面勾引有?之夫。
李父赶到,看到这般情形,气得脑子发蒙,来不及多想,急忙上前阻止:“你说让还?西,回头我让他们还来就是,怎么能到这里来骂人呢?”他伸手将妻子揽入?中,低声道:“夫人,家丑不可外扬。”
“还?西?”李母气得眼都红了,整个人激动不已,狠狠推开他,大吼道:“他们母子俩这些年来都靠着咱们家做生意,所有的东西都属于我们,真还完了,母子俩就一无所有,最后还不是要靠你?还不还,有区别么?”
李元一脸无奈,冲着周围的人解释:“夫人她误会了我和姚夫人之间的关系.....”
李母看向众人:“不是误会!这俩人就是有奸,日后你们若看到他再出现在此处,或是看到他和姚夫人在外面单独相处,两人定是私会无疑。”她伸手一指姚秋山:“二人的奸生子都这么大了。姚秋山他爹若是泉下有知,大概要被气活过来。”
姚秋山脸色黑如锅底。
他不在乎能不能认?,但却不愿意让自己的身世大白于天下。
此时,姚府里面的人也坐不住了。姚母不好意思出来见人,开门的是姚秋山的妻子孔氏。
孔氏未?泪先流:“伯母,我不明白你为何要说这些胡话,方才我娘听到你说的那些话,已经气晕了,我们好端端在家里坐着......这简直是天降大祸,还请大家帮帮忙?个大夫过来,我娘还在地上躺着呢。”她看向自家男人:“夫君,娘这些年不肯?近任何男人,刚好力气大的李婆子回家照顾儿媳坐月
子,没人能挪动,你赶紧将娘抱起来吧。地上凉,?一落下病根可怎么办?”
说着,又擦了一把泪。
李父闻言坐不住了,赶在姚秋山进门之前,他已经一个箭步闯了进去。
姚秋山:“…………”要糟!
围观众人:“......”要说这俩没关系,谁信?
李母气得眼前阵阵发黑,险些站立不住。
媒人一生富贵,却并无富贵之人的高高在上。上下打量一番后,顿时眉开眼笑:“妹子,我在这里给你道喜了,你可是养了一个好儿子!”
听到这话,胡母心下一跳。
怎么听都像是有贵人看上了自己儿子?
说实话,胡母在儿子被人挑走时,她?得自家搂着了天大的好处,偶尔午夜梦回,她还会掐自己一把,就怕是做梦。
但东家姑娘她是绝对不敢肖想的,心中想的是,等儿子学会做账房先生之后先还了家里的债,然后找一个温婉贤淑的姑娘娶进门,夫妻俩互相扶持。她便也放心了。
胡母脑中乱糟糟的,开始回想自己听到的关于东家姑娘的那些传言。
媒人开门见山,命人送上了带来的定礼,开口就说?梅娘的苦命,又说有情人?得。
胡母对这门婚事不太抵触,高攀又如何,这几年的苦日子过来,她早已明白,受点委屈不算什么,没有银子花,腰杆是直不起来的。比起在外面低头被人鄙视,给自己的媳妇低头那就不算事。
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,媒人话锋一转:“嫂子,在我看来,这门婚事时干好?好。但?姑娘......她的肚子被人剖过,这辈子是再在也生不出孩子了的......”
“不要紧。”胡母张口就来,倒不是她谄媚到不要孙子也要攀上?家,而是儿子的身子也弱,遇上?姑娘之前,眼瞅着就要不行了。
自己的命都要没了,哪里还顾得上子孙?
反正,儿子能过好就行。
胡母如是解释了一番,媒人不管心里怎么想,反正面上是信了,也没露出异样,再次道了喜。
等到把媒人送走,胡母才后知后?得想起此事,还没有问过儿子的意思,也怪媒人太会说话。话里话外都表明了儿子对此事并不抵触,甚至是雀跃的。
胡母不敢擅自做主,急忙出门去找儿子商量。
而此时的胡意安很是不安,梦中光怪陆离,发生了许多事,而那些并不像是梦,倒像是亲身经?。
他一?睡了大半天,等醒过来时,天已经黑了,睁眼就看到了?上坐着的人影,黑暗中,只看得到身形纤细,他来不及多想,翻身下床,伸手就揽住了她。
“云梨!”
语气叹息,却带着深深的满足之意。
楚云梨唇角微翘,伸手抱住他的腰:“你想起来了?”
那边愿意让他和她一般帮人消散怨气......经?了这么久,地府已经不是当初选楚云梨那般随意,?然送了他来,却也有条件,此事非得是意志力特别坚毅才能胜任。因此,得胡意安自己想起来本身的身份,才可继续往前走。
经历了那么多,楚云梨不认为他会想不起来。
这不,刚见面没几天,胡意安就已经通过了考验。
“以后,我来照顾你。”胡意安一想到罗梅娘经历的那些,心中的愤怒再也压不住。更何况,他算算时间,楚云梨来时刚刚经历剖腹,或是正好被剖腹......只想想就替她痛。
楚云梨笑容满面:“咱们互相照顾。”
两个纤细的人影靠得极近,呼吸相闻。
他面色有些苍白,但精神亢奋,一时也睡不着。楚云梨问了胡意安身上发生的事。
他一脸严肃,仔细回想了一下,把事情说了一遍。
“说起来,欺负我的那东家和李家人有关系,那个人是李华林同父异母的哥哥。”
楚云梨一脸?讶:“哥哥?”
胡意安颔首:“他所有的底气都来自于李家,李夫人好像还不知道这件事。”
都说小别胜新婚,两人久别重逢......也算是重逢,就在你侬我侬之际,门被人敲响。管事语气有些怪异:“姑娘,胡大娘到了,您......”
?然已经要定下亲事,可未婚男女单独相处什么的,还是有些过。但如今别人亲娘还找上了门,管事总觉得是自家姑娘欺负了良家妇男之后被其家人上门讨公道。
楚云梨点亮屋中烛火,开门就看到了胡母。
胡母一脸的尴尬,刚才她可没看错,那屋子是黑的。
黑灯瞎火,孤男寡女同处一室,要说没发生什么,她不太相信。但是,自家人知道自家事,儿子的身子弱成那样,想要发生点什么,大概也有心无力。真的硬着头皮上,可能会让罗姑娘嫌弃。
门打开后,她看到了站在那里的儿子,见儿子面色比以前更白了,一副饱受摧残的样子。她上前两步,担忧问:“意安,你没事吧?”
对于恢复了记忆的胡意安来说,母亲还是亲娘,两人多年以来相依为命的感情不是假的。他笑了笑:“我没事。”
胡母仔细瞧过,儿子面色虽然苍白,但精神比以前好转许多,她偷瞄了一眼楚云梨:“你们俩......这婚事你答应吗?”
胡意安一怔:“什么婚事?”话问出口,他已然明白了母亲的意思,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楚云梨,问:“这么急吗?”
楚云梨微微仰着下巴:“难道你不答应?”
“怎会?”胡意安上前握住了她的手,深情地道:“我只恨自己身无长物,没法提亲。”
胡母惊了,儿子何时变得这样胆大和......油嘴滑舌?
不过,看这模样,儿子明显是愿意的。如此,她答应婚事也不算是错。说真的,那边二人之间的气氛粘粘糊糊,她站在这里总觉得尴尬,侧开头不看二人,却看到了黑漆漆的窗,她立刻道:“意安,天色不早了,咱们回吧!”
胡意安颔首,侧头看向楚云梨,笑容温和:“多谢姑娘又救了我一次。”
楚云梨瞪他一样,抽回了自己的手,命管事备马车。
管事:“......”单独相处之后还亲自把人送走,怎么看都像是欺负了人家。
当然,这两人一个在病中,一个刚受过重伤大伤元气。不可能那什么,管事拉回飘远的思绪,接了母子俩下楼。
他态度恭敬,胡家母子一个不在意,另一个心不在焉。胡母从来都不知道,儿子会用那样的眼神看人,她都走到了楼下,还能察觉得到楼上罗姑娘的目光。此时的她觉得自己不像是接儿子回家,倒像是棒打鸳鸯的恶人。若不是时机场合都不合适,她真想开口让儿子留下来。
母子俩到了马车上,顾忌着外面的车夫,一直都没说话。进了家门,胡母再也忍不住:“你和胡姑娘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胡意安将母亲扶进屋中:“就是你看到的那样,她心悦我,我心悦她。当初你老催我定亲,我就觉得不太合适,如今才觉圆满。娘,我这一生要么不娶妻,若是要娶,那就只娶她。”
听了这话,胡母一惊,何至于此?
这世上万万人,男女那么多,离了谁不能活?
不过,惊讶过后,胡母也就放开了,情浓之际,说什么都不让人奇怪。她先前还有点心虚,怕儿子是看上了罗姑娘的钱财,如今见儿子真的将人家放在了心尖尖上,她总算放下了心。
“以后你们俩要好好的。”
胡意安歉然道:“娘,儿子以后,怕是不能为胡家传继香火。”
胡母抬手阻止了他的话:“别这么说,你那死鬼老爹去得那么早,临走之前还让我们母子背了多少债,我这辈子够对得起他了,咱们母子能够活下来已经是运气,能管好自己就不错了,还管什么儿孙?再说,罗姑娘那边有个刚满月的孩子,你好好待他………………”
胡意安听了一肚子母亲的嘱咐,不知不觉间湿了眼眶。说真的,胡意安比他有福气,无论日子多苦,至少有母亲真心替他着想。但他......他当初没有亲人,好在有了楚云梨,否则,真就惨惨戚戚,自己都要替自己掬一把同情泪。
当日夜里,母子俩各?心事,都睡得不太好。
翌日,胡意安起了个大早,准备去铺子里算账,他记得不少生意经,打算去一一验证。
刚到街上不久就被人拦住,胡意安抬头就看到了马车中的李父。
他微微扬眉:“李老爷,好狗不挡道。”
李父气得够呛,他做梦也没想到胡意安竟然这么大的胆子,竟然敢说他是狗......他顿时大怒:“胡意安,明人不说暗话,我来找你,就是想警告你,别碰不该碰的人。否则,你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。”
胡意安颔首:“我记下了。李老爷,我就想问一问,你儿子近来可好?”
闻言,李父瞬间就想起了在大牢中的李华林,脸色当场落了下来。
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胡意安是故意撩拨的吧?
他正想威胁几句,让这小子不在那么嚣张呢。胡意安已经自顾自继续道:“我指的是姚东家,说起来,我如今这么弱的身子,还是拜他所赐。我和我未婚妻简直是倒了八辈子霉才遇上你们李家人。”
李父大惊。
胡意安从何处知道这个消息的?罗家父女又知道了多少?
想到妻子的小气,他脑子里瞬间就乱成了一团。
这整个罗家,所以还能行动自如的只有李华林。
楚云梨看向李华林:“你能把人找回来吗?”
李华林勉强笑了笑:“如果她真的在,我一定把人找回来给你讨个公道。梅娘,你身子虚,别太费神。
楚云梨颔首:“方才我已经让人去衙门报官。我有理由?疑,我们罗家大概是惹上了仇家,有人在对我们暗中下手。大人应该会派人盯着这边......对了,把孩子给我送过来吧,从生下来起,我还没见过他呢。”
李华林只觉得脑子嗡嗡的,他听不清后头的那句话,满脑子都是罗梅娘说的已经报过官。
“夫君,你怎么了?”
李华林回过神来,他有些不敢和妻子对视,随口道:“我去安排一下找人的事。”
话落,转身就走。
楚云梨在他身后提醒:“我要见孩子。”
李华林本就心虚,不敢在此多留,胡乱点点头后落荒而逃。
罗父凭着自己从一个穷小子混到如今,心思机敏,眼神也利。先前女儿剖腹取子,他满心都是即将失去女儿的惶恐和担忧,来不及多想。这会儿无意中看到女婿神情,总觉得有些不对。他回过头,想和女儿再说两句话,就见女儿看着李华林消失的方向,眼神里满是嘲讽。
“梅娘,你真觉得自己是被人所害?”
楚云梨颔首:“是李华林!”
罗父一惊。
他已经怀疑女婿,却又顾及着女儿的想法,再有,翁婿同处一屋檐下好几年,李华林确实是个妥帖的人,他不愿意以那么大的恶意揣测女婿。
听着女儿语气笃定,罗父心中的侥幸尽去,他满脸的不解:“华林为何要如此?”
这两年,女儿为了照顾他,连家里的生意都交出去了。李华林虽然是罗家的上门女婿,但父女俩从来没有磋磨过他。他和娶妻一样,在外顶门户,甚至上头还没有长辈管束。罗父对他那都是客气居多,从不责备,是真的把他当成了儿子......或者说,比儿子更好,亲生儿子难免还有看不惯的时候,他
对李华林那是诸多容忍,就怕因为自己引得他们夫妻不合。
楚云梨摇头:“我不知。”
说话间,门口来了人,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妇人,肌肤白皙,身形窈窕,浑身干干净净。此时她小心翼翼地抱着怀中襁褓,站在门口行礼:“夫人,孩子来了。”
楚云梨上下打量她:“抱过来。’
罗父站了半天,没有力气接过孩子,但他还是上前两步看了看。
女儿拼上性命生下的孩子,他终归疼,但难免生出了些怨怼,因此,别看孩子已经落地两天,其实他只在孩子出来时看过一眼。
两天过去,皱巴巴的小猴子变得好看不少。加上女儿精气神都不错,不像是立时就要毙命的样子。罗父看到孩子后,眼神柔软下来。
楚云梨动弹不得,微微侧头看向孩子......当时罗梅娘被剖腹后就昏了过去,勉强看了一眼。因此,楚云梨是想看看孩子有没有被换掉。
暂时还没被换,她抬起手,摸了摸他细滑的脸。
“我不用你?,回头饿了我会让人去叫你。”
奶娘闻言,却并没有立刻退出去。
察觉到奶娘立在床前,楚云梨皱眉道:“还有事?”
大概是她语气不好,奶娘吓了一跳,她有些尴尬地道:“我一个月领了那么多的工钱,只喂奶的话……………好像不太合适。夫人放心,我虽然只生了一个孩子,但我前头也往家里的嫂嫂照顾过几个孩子了,绝对会将小公子照看好的。你如今身子弱………………”
“拿人工钱,就得听人的话。”楚云梨不悦道:“我对你就这一个要求,你做不好,那就自己走。’
这话一出,奶娘哪里还敢留,行了一礼后,慌慌张张退下。
罗父也觉得奶娘此举有些不妥当,不过,他倒没多想。这奶娘是从村里寻来的,不懂规矩也正常。他还想和女儿说说话,可又想着女儿九死一生,正是精神短的时候。他很快带着人离开。
屋中安静下来,楚云梨搂着孩子睡了一觉。期间孩子哭闹,她让奶娘来喂了一次。
不过,私底下,她已经让丫鬟重新找奶娘了。
李华林找来的人根本就不能用。更何况,这奶娘......本就是他的人。
始终没有稳婆的消息传来,李华林这两天大半的时候都在外面,说是在找人,但到底在做什么,也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楚云梨自己是大夫,每次喝药之前,都会仔细查看过,加上罗父怀疑了李华林,亲自守在女儿门前………………楚云梨睡得挺好,一天天好转起来。
又过了两天,她甚至勉强能站起身。
第一回站立起来时,楚云梨痛得浑身冷汗,说真的,经历了那么多,被人生剖肚子还是头一回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楚云梨从一开始的勉强站立,到后来能挪动几步。那位帮她治病的大夫不需要?,三天两头的往这边跑。看那架势,若不是罗府还算富裕,不打算留客,他真就要住在这里了。
奶娘不好找,但楚云梨舍得花银子,很快就寻着了一位。至于先前的那位张奶娘,则被养在了后院。
这天早上,楚云梨刚喝完汤,正陪着罗父低声说话,张奶娘就来了。
她这些日子没带孩子,但却像是比带着孩子睡觉还要累,满脸的疲惫憔悴,进门后直接跪下:“夫人,既然您有了别的奶娘,我也不好拿这一份工钱。再有,家里的孩子还等着我......我能不能回去?”
楚云梨似笑非笑:“你舍得?”
一语双关。
张奶娘心头一跳,急忙道:“我是个乡下人,最是老实,这没帮人干活,我绝对不拿别人的好处。还请夫人放我归家。”
“这事嘛,我一个人做不了决定。”楚云梨精神越来越好,多说会儿话也不会感觉到累。她看向丫鬟:“去将李华林请过来。”
几乎家中所有的人都知道,夫人自从生子起,就对李华林生出了怨气。夫妻俩很难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说两句话。
李华林此时就在外院,听说罗梅娘有请,他万分不愿意过来,却又不得不来。
这做了亏心事的人,时时刻刻都在担忧东窗事发。李华林此时就有点慌,总觉得那些事情被罗梅娘知道了。
“夫人,你有话让人传个消息就是,不要太费神。万一伤着了,我会心疼的。”
楚云梨下巴点了点奶娘:“人家要走,你怎么看?”
李华林从进门起就没往那边看一眼,这会儿顺着妻子的目光看过去,就对上了一张梨花带雨的脸。他皱了皱眉:“我也觉得家里没必要留两个奶娘,夫人,你若不喜欢她,那将她送回家就是。”
“是她要走。”楚云梨强调:“家里还不至于连个奶娘都请不起,说好了帮着带孩子,如今不要她,那是我们罗府没诚信,做生意,最忌讳不够坦诚。我打算将人就养在府里,你觉着呢?”
李华林看了一眼张奶娘:“你想回家?”
张奶娘,也就是张莹莹点头:“我要回去照顾孩子。”
听了这话,李华林没有多迟疑:“稍后我让人送你回去。”
楚云梨出声:“话说,你在外奔波了这么多天,有眉目了吗?”
李华林摇头:“我找了好几个村,都没有生人借住。梅娘,你从哪得知稳婆在郊外的消息的?”
楚云梨反问:“你这几天,夜里睡得着吗?”
李华林心下一跳:“我每天那么累,忙完外头忙家里......”
楚云梨不耐:“是睡得着,还是睡不着?”
此时的李华林顶着两个大黑眼圈,睡得着才怪。
楚云梨似笑非笑:“日子煎熬么?”
时时刻刻都在担忧自己会暴露,能好过才怪。
李华林面色难看:“梅娘,你这是何意?难道你怀疑是我要你的命?”
“难道不是?”楚云梨随口道:“我和稳婆无冤无仇,出手还大方。能让我们母子平安,一定少不了她的好处。若不是有人指使,她何必冒险要我的命?”
李华林听她这话里话外,已经笃定了自己的凶手,顿时慌乱起来。
“不是我!”他着急道:“说话要讲证据。”
楚云梨嘲讽道:“我知道是你就行。”
李华林:“…………”
李父来不及责备胡意安,急忙追了上去。
有好戏看!
楚云梨二人对视一眼,她侧头冲着管事吩咐了几句,拽着胡意安的袖子就追了上去。
姚家在城里有几间铺子,比不上李家生意,却也不是穷人。姚秋山今年二十多岁,妻妾都有,儿女双全,他做事不急不躁,快中午了还没到铺子里。
李父这些年对他多有照顾,姚秋山借着送谢礼的由头经常上门,两家一直都有来有往。李母也到过姚秋山铺子里,这会儿熟门熟路,直接找上了门。
听说姚秋山不在,李母并不信,叉腰站在门口,一看就知来者不善,引得不少人围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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